起十年前的那个雪夜,那双眼睛,也是这样,又怕又韧,像淬了光。鬼使神差地,我开了口:“她,我要了。”那一夜,我在马车里失了态,迷失了自己。我粗暴地占有她,听着她压抑的痛哼,心里竟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烦躁。我试图用更凶狠的动作压下那丝异样,却在情动深处,下意识地喊出了“浅浅”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为我这莫名的失控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我给她取名“婉娘”,让她成为我手中的刀。我想,这样就能把她牢牢控制在身边,又能提醒自己,她只是个工具。可五年,整整五年。我看着她从一朵濒临凋零的花,淬炼成一把锋利的刃。我看她练剑到手心磨破,鲜血染红剑柄也不吭一声,心里会莫名窜起一股火,想把那武师揍一顿,最后却只是冷着脸扔给她一瓶更好的金疮药。我看她深夜对着一堆毒经解药眉头紧锁,会忍不住借口巡查,在她窗外站上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