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地挨到韩峤身旁,和人并排站好。谢锐言的手往门框上一扶,留下一个灰不溜秋的巴掌印。很难想象洁癖患者会拥有这么一个灰尘屋,连门框都不擦。谢锐言:“……拖把根本搞不定,抹布在哪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留学时培养了良好生活习惯,干活的动作竟然比韩总这位没有雇佣家政的人来得更利落。谢锐言边用干净的湿抹布擦门板、门框和门把手,边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件房间了?你前男友住这里?”韩峤听了,沉默了一小会儿,点点头,算是同意这种说法:“叫贝多芬。”二人收拾一阵门面后,韩峤打开门,客房却没有床,四面墙都钉着边角圆润的木板,还有一个巨大稳固的猫爬架,早已没有猫砂的猫厕所都比寻常人家的大一号。韩峤看着那个猫爬架,淡淡地说:“主卧衣柜里有榻榻米垫子,今天阳光好,拿出来晒晒正好可以用。”内容未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