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深呼吸几次,强行克制胸臆间翻涌的怒火与慌乱,视线重新投注在乞儿身上,追问道:把头发悬挂在房檐下,可是京城当地的旧俗?乞儿仔细回忆,这种说法早就有了,只不过最近被拍花子的妇人幼童多了些,各家各户病急乱投医,才用上这种办法。那你亲眼见过游方和尚拍花子的过程吗?没见过,反正流言传开后,去罗汉殿的人就少了,除非是那种数年没有子息的妇人,否则谁敢冒这个险?这是拿命在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桑宁心中了然,她从荷包取出些散碎银两,放在桌上,轻声道:若是还有人去罗汉殿进香,你就往茶楼送个口信,我会派人过来的。乞儿不明白眼前的贵女为何对失踪妇孺感兴趣,但银子是实打实的,只要有钱拿,他们这群衣食无着的乞丐也不会刨根究底,自讨没趣,惹怒心软又好说话的贵人。眼见着乞儿点头应是,桑宁坐立难安,再不愿在此地多做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