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冯荷眼皮抽搐,被哗啦啦的夜雨惊醒,她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入目是嵌墙式昏黄壁灯,左右没有多余的墙壁装饰,冷色调单人床舒适柔软。注意到冯荷的动静,坐在床边转椅上的人放下原装精装书,清凉的手背放在她的额头量体温。滚烫如熔岩的温度降温不少,林缎书缓慢松口气,呢喃:“终于退烧了。”她问:“喝水吗?”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认出对方,冯荷神态疲倦,声音因缺水而嘶哑:“嗯。”林缎书偏了偏身体,端起床头柜上预留的水杯。她扶起虚脱无力,勉强支撑坐起来的冯荷,语气温柔得让人想哭:“喝点水。”“谢谢。”冯荷声带嘶哑。她压下内心无由来的酸楚,不去看林缎书,上身往后靠在枕头上,从林缎书手里接过水杯,低头小口喝水。冯荷的眼睫半遮瞳眸,无法察觉情绪变化。林缎书坐在旁边,眉眼间染上几分沉郁,她开口询问:“还难受吗?”医务室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