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祸事。”若不是家中的牲畜等着喂,我定要把脚底草鞋脱下来,好好给这薛婉婉漱一漱口、刷一刷牙。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忍着口气回了庄子。喂完牛棚里的牛,我净手和了些玉米面,坐在屋子里的小炉子旁,一边烙饼一边和阿娘抱怨白天发生的事。阿娘放下手中的《骚气书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子。“若是为娘问你今年多大岁数,是不是显得咱们娘俩不太熟?”我把玉米饼翻了个面儿,又朝阿娘翻了个白眼儿。她端端坐好,试探着笑:“我家池儿的年岁为娘怎可能忘?十五......还是十六来着?”“十七。”“十七!”我平静地答,她夸张地叫。“那岂不是过了元旦便十八了?!”“是,阿娘的算术未见生疏。”阿娘不管我的调侃,上前扶起我的肩膀,难得的正经神情,语重心长道:“孩子大啦,有些事为娘也不愿再瞒着你了,其实阿娘是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