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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需要补充的‘合作’内容，又多了一项。” 卡尔族长听到“破晓行动”和“袁家”时，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惧。 他疯狂摇头：“不……我不知道！那是我祖父辈的事情！记录都毁了！我只知道‘蛇与权杖’是主导！他们……他们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我只是……只是提供了一些资源和……”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袁无相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身上。 那目光并不凶狠，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审视因果的冰冷，让卡尔族长如同被冻结，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袁无相缓缓起身，走到卡尔族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却蕴含着风暴前的死寂：“无量天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三十载血债，今日，终见端倪。” 他没有再追问，因为从卡尔族长的反应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