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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混杂着害怕和期待。“秦先生，我怀孕了，医生说刚好一个月左右。”还是一样温柔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顾云笙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这次他没有冷嘲热讽，强硬地给钱她去打掉孩子。“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好吗？”他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秦司衔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明明还没有胎心，但是他好像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一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云笙，不要离开我，拜托”他低声喃喃。只是怀里的人突然间开始变得透明，他一下子慌了，伸手想要去抓，却什么都握不住。“云笙，不要走”“云笙！”秦司衔猛然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身后的病号服都被冷汗浸湿。一个水杯递了过来。“先喝点水吧。”还是跟梦里一样温润的声音。秦司衔抬头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眼泪止不住断线般流了下来。“云笙，真的对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