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下的,那时候她拿着铁锹吭哧吭哧的挖坑,钟隐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末了,等她填完土浇上水,钟隐悠悠地问道:“你可知桃花又叫什么花?”文岫摇头,表示不知。“姻缘花。”钟隐伸出手去捻了捻桃枝的嫩芽,又道:“等它开了花,我便娶你入门。”三年眨眼而过,当年齐膝的嫩枝已经高过人顶,钟隐也即将兑现他曾许下的诺言。望着椸枷上的大红喜服,文岫觉得她一生算是幸运。虽然父母早亡,小时候吃百家饭长大,但受乡里邻间照拂,倒也不孤苦。再长大些,拜了村头王铁匠为师傅,学会怎么耍双刀,出门行走再也没被欺负过。到及笄之年,别的姑娘家里门槛都快被媒婆踩烂,她却无人问津。在被人白白看笑话的时候,当今位高权重的丞相,二十岁拜相的旷世之才钟隐,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将她接回了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乡里人都说她这只麻雀终于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