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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停留，下意识地看向窗外——那里只有父亲的背影，他正缓步走向客厅。褚霖站在门廊侧，耳机绕在手上，像是在等待什么。褚瑾倚在厨房门边，手里的玻璃杯下意识地敲击着柜台。褚胜中停在书柜前，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钟摆敲打每一秒。那书柜，是母亲去世后没人再动的角落。褚珂低头，呼吸里滑出些许不安。她记得小时侯，每当父亲打开那扇门，总伴随着迟疑和威严。书柜上的灰落下，他的手指滑过门框，轻易便找到那把生锈的锁。“过来。”褚胜中的声音没有高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稳。三兄妹围了过来。褚霖皱了皱眉，还是走到父亲身边。褚瑾随意地将杯放下，站在一侧。褚胜中插入钥匙，旋转时发出一声轻响。柜门徐徐拉开，里面是层层摞起的旧书、作业本，还有一个蓝色塑料文件夹。父亲拿起文件夹，将它放在餐桌中央。“这些成绩单，我一直没丢。”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