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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吹过空荡的街道。我推开只剩一半的玻璃门,门轴发出冗长的呻吟。里面很暗,只有几缕光线从破损的窗户透进来。一排工具整齐地摆在铺着白色毛巾的台面上,锉刀、剪刀、梳子,每件都擦得发亮。空气里混着腐烂的气味和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一个影子挡住门口的光。他走进来,动作僵硬,西装上沾满污渍,领带歪到一边。皮肤是灰白的,几块深色斑痕分布在脸颊和脖子上。他站到镜子前,一动不动。我拿起一把刷子,掸掉他肩上的灰尘。布料很粗糙,沾着不明污迹。我调整他的领带,手指避开颈部冰冷的皮肤。指甲缝里塞着干涸的泥垢,我拿出小锉刀,慢慢修整。他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咯咯声。我继续工作,用湿布擦掉他脸上的尘土,重点处理那些深色斑块。湿布留下淡淡的水痕,斑痕变得浅了一些。我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小瓶,液体是透明的。用棉签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