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零的衣袖,小声的说着,“这个人就是上次说的那个奇怪的男人。”对于罗家沝的议论青年似乎充耳不闻,自然的做着一系列祭奠动作。哼,人都死了还做给谁看,装模作样。罗家沝不屑的鄙视着。“罗家沝,”奇零唤道,“待会跟着白皞走,不要管我。”“什——什么,”罗家沝一听奇零郑重的口吻一下子也紧张起来,死死的揪着奇零的袖子,“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奇零没有再说话,因为青年已经结束完了祭奠,直直的向他们走来。“呵——好巧啊”,青年看着奇零轻笑着,整了整衣袖,随着他的动作,从袖口间或跃出一两声清脆的银铃声,罗家沝注意到他的手腕系着一颗精巧的银色铃铛。“是啊——真巧啊,”奇零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阁下想必是跟着我们很久了吧。劳累了。”“呵呵——好说好说,”看着奇零恭谨的态度,对方似乎觉得很有趣,青年笑的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