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声音,喉咙里早已被灌满了苦涩的哑药。三滴殷红的心头血,被太医用玉碗小心翼翼地盛着,送了出去。隔着一扇屏风,我能清晰地听到我那夫君,当今天子萧玄焦灼的声音。柔儿怎么样了药引取来了,快!快救柔儿和我们的孩子!柔儿,柳轻柔,他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而我,沈清月,明媒正娶的皇后,不过是他用来稳固朝堂的棋子,是此刻为他心爱之人和他们的私生子,献上心头血的药引。我的血被端走,萧玄从屏风后走了进来,龙袍上沾着未干的血迹,却不是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蚀骨的冰冷。沈清月,这是你欠柔儿的。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如今的皇后本该是她。我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是啊,我欠她的。所以我活该被剜心取血,死在这冰冷的宫殿里。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在心中立下血誓。若有来世,萧玄,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