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还没有实施,我又病了,这次,是真的要死了。谢池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抓住我的衣袂,张开嘴似乎要解释,却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我察觉到他的不正常,慢慢的蹲下来,扯开他拉住我衣摆的手。我轻道,“谢池春,我要走了?”他目赤欲裂,想站起来,却身形一歪摔倒在地。虽然不知道他何时患上了这种怪病,却知道这是个好机会。我推开他,踏出门,走了出去。头顶的雨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噼里啪啦要落下来。我看了一眼阮府破败的大门,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不叫大夫,谢池春也许会死。我一直知道谢池春有心疾,可这么多年来,他从末犯过,也许那个怪病,和心疾有关。但最终我攥紧拳头,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谢池春想留下我。可我留在他身边,早晚会疯的。耳边或是大哥赴死前的声音,“夕楠,你没做错什么,何必自责,我是真心把你当妹妹的,只是可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