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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撕碎重生后,我终于想起——这是我们家每十年一次的轮回诅咒,而上次被分尸的是母亲。这次轮到我了,因为只有杀死至亲的人,才能获得下一个十年存活期。意识像沉船,从漆黑的深海一点点上浮。没有触觉,没有重量,某种虚无的、被抽空了的存在感包裹着我。我睁开眼——如果那还能称之为眼睛的话——视野所及,是晃动的地面、枯黄的草叶,还有一个……女孩的背影。我成了一只阿飘。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只能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大约三步的距离,像一个被遗忘的提线木偶。试图向前,一股冰冷的屏障便无声出现,将我弹回原处。我只能看着她的背。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甚至有些邋遢的碎花裙子,瘦小的肩膀随着步伐轻轻耸动,头发有些枯黄,扎成的马尾辫稍显凌乱。这背影,透着一种该死的熟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她。她走得很稳,目的明确,径直走入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