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怎么,有难解之事?”眼下,中宫携女官,临外命妇院朝堂,礼待渭国夫人及滨河三皇女。太常、宗正、光禄寺、内侍省皆遣官,引导排班,一时衣裳比辐辏,在皇后面前堆积,足有半个早晨。她洪烈,不喜欢逢场作戏,陪一年才见两次的渭国夫人聊天,赞其子为北庭安宁鞠躬尽瘁,又与年初已下的三阿茶谈了些夫妇伦常,就头昏了。总共就来了两位外命妇,光禄寺的内谒者们还在低声商议座次,皇后有些心烦,阖了阖眼,立刻被老练的渭国夫人看见,便大抒边陲都护之苦。皇后无法,只好强撑去听,间以点头怜切,待到宴上,方才歇口气,递个眼色,令婢女退下,换端木理过来。圣子年少气盛,未通人事,为了璃儿,与她这个母亲争执得够受;倒是璃儿这姑娘不乏定力,犹然手不释卷,也不想攀附王孙,却也不知在钻研什么……想到这里,皇后又见端木理目光飘忽,似乎在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