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轻响。店主谢时琛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望向我时,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冷淡。随便看看。他垂下头,继续摆弄手中的青花瓷。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进店内。货架上的古董们议论得更厉害了。明代的花瓶在抱怨:怎么又是这个开头清朝的玉佩叹气: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一只宋代的茶盏甚至有些愤怒:都第七次了,还是这么笨!我伸手触碰一只唐三彩的马。别碰那个!谢时琛突然出声。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我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马背。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指尖传遍全身。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我在这家店里哭泣,谢时琛紧紧抱着我。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谢时琛握着我的手流泪。我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谢时琛从背后拥抱我。然后是黑暗,一片死寂的黑暗。苏念。谢时琛的声音很轻,像羽毛飘过。我回过神,发现他已经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眼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