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着浸了汽油的麻绳,墙角摆着装满碎石的铁桶,天花板吊着重物,地板还挖了几处陷阱。脚步声密密麻麻涌进来,二十个大伯鱼贯而入。第一个刚踏过门槛,我猛地拽动绳结,头顶的铁桶轰然砸下,碎石混着铁钉泼了他一身,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紧接着,三个踩中地板陷阱,脚下木板一翻,尖利的钢刺从底下猛地窜出,瞬间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鲜血溅得满墙都是。另有六个被门框上落下的麻绳缠住,我点燃引线,火苗噌地窜起,很快就将他们裹在火里,他们烧得浑身焦黑干煸,惨叫声没持续几秒就咽了气。剩下的十几个大伯红着眼嘶吼着朝我们扑过来。我们一家人撒腿就跑,钻进客房,齐齐躲到床底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那群大伯脸上。他们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青黑的獠牙,像极了索命的鬼魅。我死死屏住呼吸,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心脏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