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镇定地摸摸额头,“有点发烧。”“……早点休息。”说著转身就走。我突然出声喊住他:“叶清!”他停下脚步,回头疑惑道:“嗯?”“……那个,明天去hk哈。”“嗯。”然後就,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没事。”我说,“没事。”次日一大早搭火车到邻市,再乘船一路南下到hk,火车上还好,一直在睡,登船後一群小丫头兴奋地跑到甲板上去看海,我则抱著特大号塑料袋从开船吐到靠岸,脑袋像飘著团团的云,轻轻飘飘的每走一步都踩棉花似的。叶清一直在屋子里写计划书,连个泡都没冒,午饭也是端进屋子吃的。我是根本就没吃午饭,反正吃了也要吐,还不如省著点粮食。下午崔明博来到我的房间,说是聊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看我一脸火红,没几秒就找袋子吐的样子也动了恻隐之心,拍了拍我的背,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