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他上午大肆发泄一通,倒不是非要做那事,只是在船上没啥事,反正都闲着。他在心里盘算着,以後不能像这样做得太过凶残,要细嚼慢咽,才能一直有得爽,反正又跑不了。唉,大哥啊,您这会儿心里说一套,估计做得时候又是一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可就由不得你了。简单擦洗一番,让身体不再黏糊糊的,李伯雄看李玉困厌的,就抱着他进了睡房。这间屋子大半个地板就是床榻,铺着丝滑棉锦,四角放着香案立着烛架。里面还有一个隔间,李伯雄拉开门,类似是个阳台。空间却也不小,里边摆有桌椅茶壶炉子,该是个内置的茶水室。李伯雄打开垂着挂帘的窗子,就能看到船外。他看了一圈就回来拉上门,天光透过木框纸糊的隔墙,房里倒是不暗。李伯雄过来躺下,李玉一阵紧张,两人都光着呢,他以为李伯雄又要化身为兽了。李玉翻了个滚,扯开叠着的锦被,盖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