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伤处,做好包扎,忽闻门外传来声响,夏嵐在外惊呼一声,纳闷道,「怎地芯妤的房间锁上了?可是睡了么?」花惜晴接着她的话头,说下去,「不对啊,方才安然还在里面的...」二人在外大肆猜疑一番。兔子拾起衣物,她的行动还不太灵活,安然过来帮她穿衣。「她俩该不会在房里做甚么隐密的事情吧?」「要不我们别打扰她们了?」「那这药怎么办?」二人盯着手里温热的汤药,甚是苦恼。忙碌一整晚,这药就这样不要了吗?房门适时打开,安然出来应门,花惜晴好奇的想要探头进去看,安然侧身让道,既然她俩好奇,便让她俩亲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兔子安好的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夏嵐看了看兔子,又看回安然,一脸奇怪,她心道,平白无故,她俩做甚要锁门?兔子喝过汤药,夏嵐和花惜晴不打扰兔子歇息,收拾空碗离开,安然过去送她们到门口,才又回来。兔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