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又去哪混了。”用手一拧眉心,问道。“经常出入您名下的会所。”“他倒是潇洒,握着股份,还想着给我添弟弟。”烟被燃尽了,梁鹤楠徒手将它捻碎,又点燃一支,没往嘴里送,只看它徐徐飘荡。梁甫行的感情史称得上是色彩缤纷,又如染房般被搅得乌烟瘴气。让他想想,他这人真是野心勃勃,一个破穷酸小子傍上富家独女的影视桥段呈现在他面前,他想起母亲天天在耳边念叨在外应酬的父亲,语气尽是疼惜,只怕人家早就鸳鸯水暖成双对,一点绛唇万木春。后来母亲被查出脑瘤,卧病在床,梁甫行也只是偶尔安慰一阵,他去找父亲理论,竟惹得母亲不快,反而加重了病情。“你父亲应酬多,少去叨扰。”母亲爱惨了父亲,父亲眼里只有家中的权势。母亲去世了,家中的股份全权交给父亲打理,父亲也不装了,开始整日整夜的留宿夜总会,直到有一天他领回来一个跟他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