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华嘶哑的尖叫中,拉开了纵欲的序幕。在门外静候的侍从们没敢敲门,虽然离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在他们心目中向来严谨守时的爱德华祭师这回算是破了例,不但前两天称病没出席,就连今天,好不容易答应了要去白塔,也迟迟未见。发生了什么?听说祭师的配对者这几天似乎也没出现,难道是……?不不不,不是说他们不对盘?连在同一个场合都不说话吗?但是里头……似乎隐隐有些什么可疑的喘息……门外的四位侍从也是从军队中选拔的,训练有素也耳聪目明,隔着这门板厚重的本来他们也听不清什么,只是此时此刻,这门在规律地震动,起初是微小的,后来便越来越重,像是那头有人抵着它在做着什么。而房内,更是一片春色灿烂。战场从门前的地板转移到门板上。斯曼就着正姿干了人一轮,觉得不得劲,又见爱德华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门外的侍从们,斯曼心里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