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的是个刀疤脸,三角眼,提着把破口的砍刀,气势有点狠。左边那人矮一点,眉眼狡猾,手里抓着一把擦得锃亮的老猎枪,枪口指地,随时能抬起来。右手边那个块头大,背着个凸出的布包,一手捏着根粗木棍,警惕地四下扫着。这三个人一看就是在山里混出来的,身上带股不好惹的狠劲。矮个的凑近些,声音压低:“大哥,里面好像就一个。”他一直盯着火堆边的烤鸡不放。刀疤脸点了下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地靠近。他们一散开,三人像扇面一样正好把出入口堵死。洞里徐天跟石头似的靠着阴影那边,呼吸平稳,表面一点异样都没。耳边那些细细的脚步声、裤脚扫地、呼吸起伏,他一听就把这几个人的位置记住了。这些人看起来步子踏实,其实发虚,喘得急,八成是赶了不少路,人有些顶不住了。身上的味道掺着汗臭、血腥还有点林子里腐叶子的味道。最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