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碰一下都发抖。离越把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撩起水给他擦洗,那么小一点,蜷在他胸口,像是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无辜的让人心疼。祈言今天受到刺激,家庭医生在离越的准许下,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微凉的液体顺着静脉缓缓推入血管,祈言颤了颤,然后缩在男人怀里渐渐闭上眼。这一次,黑沉的梦境里没有任何人。清醒后的第二天祈言就想去学校,但是管家却委婉的告诉他,先生要他在家好好休养,学校已经请了假,让祈言安心在家待着。祈言怔了许久,后来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他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有时候饭都吃不下几口,就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来去匆忙的人,怔怔的出神。没有男人的吩咐,他似乎连这座宅子都出不去。明媚的日光下,他站在肃穆沉重的雕花铁门下,神情透出几分迷茫。他上前,推了推那漆黑的大门,却连半分晃动都没有。他心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