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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有意冒犯,今日毕竟我是母妃大丧,还请太子妃消消气,莫要让母妃不得安宁!”云和郡主说。锦初抿唇,后退几步没有继续和云和郡主争辩。这兄妹两没一个省心的。“表嫂。”廊下哭唧唧的声音传来,她侧目,看见红着眼蒙着口鼻的姬郢,刹那间软了眸,冲着他招招手,姬郢缩了缩肩,浑身抖个不停。“跟我来。”锦初将他拉到了廊下,软了语气:“你莫怕,王妃......”宽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姬郢道:“表嫂,我对那个位置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懦弱无能,强行上位也不是个好皇帝,表嫂我不想争了。”锦初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表嫂,昨夜灵堂前我听见二哥和二姐姐在商议夺位。”他们以为四周无人,可他恰好就在灵堂拐角。听得一清二楚。锦初语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姬令一看就是个混帐。“朝曦最大的阻碍并不是我,是整个镇王府,不论将来哪个王府嫡子夺嫡失败,还有大哥在东原随时起义。”姬郢小小的人儿眉眼尽是哀愁,满脸都是疲倦,他不想争也不想看见这么多人为了把他推上那个位置,算计来算计去。看不见的伤亡够多了。锦初不得不承认姬郢说的,也是目前东宫最大的烦恼。“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别乱想,几日不见,怎么又瘦了,我来之前朝曦还惦记着你。”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眼神里没有孩童的天真无邪,数不尽的愁。“若大哥离开东原,东宫拿到兵权,这场赌注随时都可以结束了。”姬郢指了指鼻子:“现在全京城,不,整个北梁都知道,我不能触碰桃花粉,我不想日后整日防备,我......我是个胆小鬼,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姬郢垂眸,他很怀念从前在东原的日子。可惜,回不去了。锦初安慰:“总会有法子的。”姬郢扯了嘴角,长长地叹了口气,在侍卫的催促下和锦初挥挥手,单薄的背影竟有几分孤寂。实在惹人心疼。“太子妃,人各有命,小王爷心地善良险些遇难,王爷会把他保护的很好。”展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气不过道:“刚才那个混帐说的话我略有耳闻,我已派人去查姬二的底细。”“不止是他,我总觉得这次镇王妃的死有些蹊跷。”锦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