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憋着,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巴。 渴好渴本来是想一觉睡到天亮,结果身体由于严重缺水,半夜向她发起抗议。 梵希隐隐从梦中转醒,想要伸手去摸杯子,才想起自己已经从庄园出来了,这儿也不是艾尔的卧室。 脑子因为刚醒有些不甚清明,过了好半天,梵希才睁开眼睛,摸索着在屋里点了盏灯。 整整一天两夜,她只喝了点马背水壶里的水,其余时间都在片刻不敢停的赶路,可以说是滴米未进,她记得自己睡之前明明嘱咐过玛丽给她送东西吃的,结果现在开门一看,门口装餐食的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 外面的人怎么说也不是庄园里被严苛训练过的仆人,她现在既然出来了,就不是什么贵族大小姐,要习惯独立生存,就不能指望着别人的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