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事。」爸爸重重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离开。早年他在工地上打工,扛沙袋的时候落下了残疾,一到阴雨天脊椎就疼,现在老了,药石无能,只能贴膏药顶着。望着爸爸佝偻的背影,我鼻子一酸,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待父母熄灯后,我按两声长、两声短的节奏敲门。这是我们的暗号。以前,我经常这样带她出去吃宵夜,偷偷地给她塞零食,等爸妈睡着了,带她出去疯玩。但是这次,我没能如愿地看到桃桃兴高采烈的样子。「桃桃。」我轻声地说,「哥哥进来了?」我有她房间的钥匙。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我直觉不好,翻到钥匙,打开了门。好重的一股血腥味!鲜血把床单染红了一大片,桃桃仰躺着,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血水里,手腕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桃桃!」我抱起她疯跑出去。「爸妈,桃桃割腕自杀了!」医院,凌晨一点。我坐在冰凉的长椅上,盯着手术室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