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拓跋律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看我,眼神渐渐冷冽起来。我不是他的心上人,我只是低贱的南唐贡女。好在他没有发脾气,不像刚进他宫里那会儿,他能毫不留情将我扔下床去。我伺候他穿衣时,宫人照例送来避子汤。他却将汤药倒在了花盆里。我有些诧异,我猜他大概想我也生个孩子,这样就像他心上人给他生一样了。可我也不确定,这三年我也没猜透过他的心思。...拓跋律的睫毛动了动,但还是没醒,眉头紧锁,不知做了怎样沉重的梦。「殿下,该起了。」我小声地叫着他。如今北梁皇帝卧病在床,北梁大半事务都交到了拓跋律手里,他得去处理朝政。我不敢久留他,朝中大臣早已对我这个南唐贡女不满,觉得我包藏祸心,随时想找由头杀了我,我不能给他们留把柄。我绝不能死在现在。拓跋律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看我,眼神渐渐冷冽起来。我不是他的心上人,我只是低贱的南唐贡女。好在他没有发脾气,不像刚进他宫里那会儿,他能毫不留情将我扔下床去。我伺候他穿衣时,宫人照例送来避子汤。他却将汤药倒在了花盆里。我有些诧异,我猜他大概想我也生个孩子,这样就像他心上人给他生一样了。可我也不确定,这三年我也没猜透过他的心思。但接下来半个月他要么来我这里,要么让我去他寝殿,避子药也不让喝了,证实了我的猜测。可还没等我怀上孩子,他的心上人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