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对人家热情了。她又说,看我和李少清讲话的话题她都插不进去,还说李少清长手长脚怎么还是有点小气小心眼,抓住过去那些事谈个不停,什么被撞上,什么加油稿,怎么那么多她不知道。“那不是你不愿意和人家谈吗?吃饭的时候,我看他去上个厕所都不敢多细碎一句。”我就顺嘴答了句话。姐姐说是啊,顺手飞过来一条她刚擦水的毛巾罩在我脸上,最难消受美人恩。等我把毛巾撇下脸,她已经转进房间,我晚上还要上夜班,干脆也去睡了一会。睡没多久,竟然睡出一片汗,迷迷糊糊醒转之间发现床头坐一人,手拿把剪刀,我对这剪刀是有阴影的,怕脑袋开花,又怕血溅五步以内,吓得差点蹦起来,心脏已是八十迈的速度跳个不停,往旁边坐了坐。“姐,你干嘛?”姐姐拿剪刀剪了一截线,看我一眼,“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过的,床单破了个洞你也没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