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不确定地喊道:“梁逾至?你是不是在里面?”没有人回应,但房间里的床摇得更激烈了,若是细细聆听,还可以从中剥离出几声女人的媚叫。只因梁逾静还顾念着里面的沉蘅,担心小女孩脸皮薄,便若无其事地离开,催促自己父亲快快做饭,不许任何人靠近主卧。梁逾至身下早就苏醒勃起,与沉蘅的湿软只隔着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走了。”他凝视着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沉蘅,伸手拭去,又抓得满手的水。“梁逾至……你诚心不让我好过是吧?”沉蘅神情寂然,目光暗淡。“你也一样。”梁逾至揩去手上的水,手按住她细长的颈脖。不知从何时起,他怀着百分百的热情与诚意向她示好,总是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打回。沉蘅看似温柔谦逊,很好相处,其实不然。梁逾至理解她因为过去的伤害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很少对人展露真实的内心世界。可遭遇了一次次的碰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