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米宽的河道,膝盖深的阻力被他们无视,几乎是二十几秒之后,三个人便冲到了岸上。谁都没说话,谁也没有一枪打中了对面狙击手的喜悦,只有小心再小心的朝山坡上摸去。刚才那名狙击手被击中的地点位于十点钟方向偏东北十五度的坡上。三个人默契十足的甩开了膀子去追,同时手中的步枪也子弹上膛,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剩余三个敌人。哗啦啦!一阵脚步声蹿至坡下,三人抬头一看。刚刚滚落着敌方狙击手的山坡之下,只有残余的落叶。李向南蹲在地上看了看,一处明显压扁了的枯叶堆旁,还有不少血迹。一把枪托、狙击镜后方和扳机附近被磨的锃亮的狙击枪孤零零的躺在一侧的地上,月色之下,还闪着动人心魄的寒光。不过此时此刻,那把打伤了陶峥铁的枪身之上,却已然被抛撒了许多血迹。活该!王德发咒骂了一句,矮身在树后转了转,又抬头四周瞧了瞧,朝李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