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郁郁葱葱,展现着与季节完全不符的生机。一根细细的领带将陈溪的眼睛遮了起来,随后是黑暗、温热的吻和从衣领往下的手。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只能被动地跟随绳索动作。“跪下吧,在这好好反省。”一个动作一个指令。在黑暗中,她陷入了困惑——在一种惩罚与另一种惩罚之间,她总是因此而迷茫。她想自己大约是跪在落地窗。某种羞耻感从尾椎骨一寸一寸地蹿了上来,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他在干嘛?在看自己?还是嘲笑自己的可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好像被丢弃在这里,无人问津似的。陈溪渐渐跪不住了,可她认真的精神再次战胜了怠惰,她努力地维持着不倒在地上。就在此时,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别怕,是药油。”果然,那只手往她的腿上涂了许多滑腻腻的东西,偶尔蹭到她的大腿内侧,激起她的一层J皮疙瘩。肖辞寒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