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做什么反应,说生气好像也太严重了,说不生气,好像她的心胸也没有这么宽。她也懒得跟他说话,径自走入浴室,满身都是汗,难受——锁门什么的,她都懒得锁,不是她不怕他走进来,而是根本没必要,都到这个地步,她还要装个什么的嘛,当然,有时候,弄点情趣什么的,她也得配合。花洒的水淋了她满身,两手抹过脸,满是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就是有那种感觉,但是哭没哭的,有没有眼泪,她也不知道。委屈,别人委屈了,有人看,有人哄,她委屈了,谁来看?谁来哄?哭了只能自己看,委屈了只能是自己受着。浴室的镜面糊了层水雾,看不清里头的人影,她懒懒散散地往肌肤上抹乳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根本不得劲,巴不得不出去,最好能免了今晚这一次——她今晚想罢工,不想干了,不行吗?她想的好,那也得看人愿意不愿意——躺在床里的律成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