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闪出。 柴戚年抬头看天,那轮残月被厚重的云层遮掩,夜空阴沉沉的,却独今夜,半滴血雨也未曾落下。 他心中大喜,此事,必是成了。 多少日子了,看来今晚送去的秀女,终是成了! 来不及更衣,他只披了件御寒的袍子,脚下趿着软底靴子,便迫不及待沿着府后小径往后山方向疾行而去。 出门前唤府中下人把自己心腹叫来与他会合,小厮领命疾奔而去。 柴戚年走在通往后山的道上,深吸一口夜间湿冷的空气,眼中尽是兴奋。 片刻后,张副官骑着马狼狈地追了过来。他显然是从床上被直接拖起来的,头发乱糟糟的,衣襟系得歪歪扭扭,眼睛还带着浓重的睡意,下马后,边走边打着哈欠,赶上柴戚年的步子。 “相国,这三更半夜的,可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