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悬殊,即使我曾救过他,他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沈锦州却说,“我心悦你已久。” 他拿出一支发簪,竟和娘留给我的别无二致。 原来我娘与他娘是闺中密友,曾为我们指腹为婚。 后来爹娘战死,我被萧家收养。 沈锦州知我与萧景琰相恋,便藏起心意,多年未曾露面。 直到他听闻萧景琰求娶相国府千金,才托媒人送来婚书。 那日我在庭院接过的婚书,便是他亲笔所撰,却被萧景琰撕毁。 此刻,沈锦州指尖轻颤,小心翼翼捧住我的脸。 “你收过我的婚书,又有圣旨为凭,即便你不愿,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妻。” 三月后,京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色绸缎挂满了沈王府的每一处屋檐。 沈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