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命人在我的病床旁边再支起一只小床。他开始试探着我的态度,照料起我来透着小心翼翼。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沉重的过去。他是害怕我伤心,不敢提。而我是心乱如麻,委屈和爱意交缠,不知该如何迈过心底那道坎。某个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他照常细致地喂我吃完东西,然后守在我床边,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看我。眼神里有光,也有挥之不去的愧疚和怜惜。“医生说孩子很坚强,心跳有力,会很健康。”“只是苦了你,孕期激素水平变化,红斑狼疮再次发作,这个过程可能要持续到分娩结束。”说到这,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充满了自责。我下意识攥紧了被子,眼神飘忽颤抖:“我别看,不好看。”本来就臃肿的身体因为怀孕又圆了一点。我习惯性地闪躲视线,想要用被子捂住脸上的红斑。却被他轻轻按住制止,指尖极轻地拂过我的脸,泛起一丝凉意,指尖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