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ga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会让我在事后感觉到恶心。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子,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安静多了……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我允许她晚起。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