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摩挲着离婚协议的纸张边缘。五年了,她在这个金丝笼里待了整整五年,每一天都像是在走钢丝,小心翼翼,却还是逃不过坠落的命运。墙上的欧式挂钟指向晚上十点。沈聿言还没有回来。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会准时回来。这个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偶尔歇脚的旅馆,而她则是那个他不情愿却不得不面对的旅馆管理员。苏晚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映出她苍白的面容。二十八岁的年纪,眼角却已有了细密的纹路。是愁出来的,也是哭出来的。这五年的婚姻,像是慢性的毒药,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青春和活力。她记得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沈聿言带着一身酒气闯进她的更衣室,将她按在墙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厌恶和鄙夷:苏晚,你就这么想嫁入豪门好,我成全你。那时她还是魅色夜总会的舞女,他是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团总裁。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