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腰上被了那柄软剑,坐在椅子上,鲜血从腰间流下,使椅脚之上漫延了一条婉延的小河.那个时侯,我心底是多么的高兴,以为自己终可以摆脱他了,可没曾想,转眼之间,情形便反转。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无论他中了什么样的毒,我定要亲手将剑刺入他的膛,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才罢休。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却是抱着我将我放进了那张椅子之中,一扬手,寝的门自我们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两扇门相合,嗒地一声,竟让我浑身忽地一震,条件反一般地,将双脚缩起,将自己团成一团,朝椅子的角落里缩了过去,他要怎么样对我,要怎么样对我?“锦儿,朕当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刚才在这间屋子里的勇气去了哪里了,朕尤记得,你摔碎茶壶,用利片划于朕的脸上,让朕见了,恍如竟认为朕面前站的是一位女将军呢。”他最恨的人,便是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