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笑着将匕首抵在他喉间:左肆年,要么让我走,要么一起下地狱。后来我真的走了,只留下一枚染血的结婚戒指。所有人都说他疯了,翻遍全城只为找一个不要他的女人。2直到我在新闻上看见他对着镜头轻笑:左太太,你偷走的东西……该用一辈子来还。左肆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我缩在客厅沙发最深的角落里,电视屏幕早就暗了下去,只剩窗外一点惨白的路灯光渗进来,切割出模糊的家具轮廓。钥匙拧动门锁的声响很轻,但他身上那股味道,还是瞬间就刺破沉寂,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铁锈腥气,浓得化不开,还裹挟着夜风的冷冽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我闭上眼,假装睡着。脚步声停在沙发前,阴影笼罩下来。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几乎要装不下去,呼吸都要僵在胸口。然后,他俯身下来。带着凉意的皮夹克蹭过我的脸颊,那股子血腥味几乎要实质化,黏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