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20岁时二姐也降生了。那会儿正赶上计划生育,按政策爹娘本不该再要孩子,可村里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总觉得闺女不算能继承家业的后人,这念头在大伙儿心里扎得牢牢的。爹当时是村支书,村里最大的官。他虽说也有这想法,可碍于身份,一直没敢往深了想。二姐出生两三年后,村里的闲言碎语渐渐多了起来。这些话传到爷爷和外公外婆耳朵里,四位老人立马顶着风雪,从百里外翻山越岭赶来。据当时才四五岁的大姐回忆,爷爷指着娘数落,外公外婆就对着爹念叨,骂了一阵又转回头去劝自家孩子。具体说了些啥没人清楚,不过一年后,我就啼哭着来到了这个家。后来听人说,那会儿爹和娘都被拉去做了手术,爹的村支书也被撤了。但我百日摆酒那天,爹、娘和四位老人个个腰杆挺直,满脸红光,咧着嘴笑盈盈地招呼乡亲。我出生后,那些风言风语就没了,爹娘在村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