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警察局里,应该交到某位精神科医生的手里,来评估一下病情的程度,怎么决定治疗的方法。他看向不远处一样忙的焦头烂额的其他队员,扭头看向齐晖:“这就是全部了?”齐晖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手指。“是的。大队长,这就是全部了。”沈观揉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突然冷笑,意义不明的呵了一声,倒不是对齐晖和周青的不满,而是因为陈安乐的这份笔录不仅无用还荒唐。不过硬要说的话,这件事本身就无与伦比的荒唐。孟祈年和孟新宇的尸体是在一周前发现的,当尸体被发现时已经严重残缺不全,还好最后通过了DNA鉴定,三天前才确定了身份。甚至孟祈年的连头骨都碎了,他的脸完全被砸烂了,面部的骨头七零八落,眼眶到上颚只有一片空洞。别说是齐晖和周青觉得棘手,就连他一个刑警大队长都觉得无从下手,犹如空中抓鸟,难如登天。陈安乐是孟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