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卫翯仿佛将自己囚禁在那三年里,每天自虐一般,在我身边说三年里他有多爱我,对我有多好,对我的反驳置若罔闻。他会细细数着:"永和三年腊月初七,你冒雪去城南给我买蜜饯,摔了三次""是五次。"我望着梁上蛛网,"第二次摔在冰窟里,是你推的。"他瞳孔猛地收缩,突然将药碗砸向墙壁:"你记得!你明明都记得!"褐色的药汁在墙上溅出狰狞痕迹,像极了那日他在祠堂用血画的符咒。夜深时,他又会变成另一个人。"蓁蓁"他蜷在脚踏上,额头抵着我垂落的指尖,冰凉的液体渗入指缝,"你看看我"我静静数着更漏,藏在袖中的银钗已被体温焐热。变故发生在第九日的破晓。楼下突然传来兵刃相接的脆响,接着是方怀瑾清越的喝令:"搜!"卫翯却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抚平我衣襟褶皱,突然将脸埋进我掌心:"如果没有方怀瑾""不会。"我抽回手,"我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