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吗?” 杨婉清微微侧身,平静又疏离地看着他。 他还来不及思考她的问题,她就将他推开,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 “我没有资格,我什么人都不是” 她喃喃着,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她在这个别墅住了7年,可笑的是他甚至不肯给她一个定位。 除了睡在一起,他没有一分一秒的时间,让她觉得他们是情侣。 她干着三份活,他不让她签合同,也不给她一分钱的工资。 她连员工都不是。 她就这样不人不鬼地,熬干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换来的,是平静下来的裴经云,轻飘飘的两句话:“婉清,把病危通知书拿出来。拿出来,你就能留下。” “拿不出,你踏过这个门,就再也没机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