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最后还要承受和我一样的痛苦。以她的心性,不疯才怪。霍阳说,她被霍决送回了老家,每日疯疯癫癫,只会重复一句话:“我不是故意的别扎我”真是可悲又可笑。霍阳走后,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我重新开张了药庐,每日为人看病问诊,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只是,那个会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我“姐姐”的少年,再也不在了。霍决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我知道,他每日都在承受着怎样的折磨。京城里流言四起,都说大将军身染恶疾,命不久矣。曾经门庭若市的将军府,如今门可罗雀。树倒猢狲散,世态凉薄,一向如此。这天,我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正准备关门。一个人影,却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是霍决。他瘦得脱了形,往日的英武挺拔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身的落魄和病气。他穿着最普通的布衣,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大将军的模样。“晚萤”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