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矛盾离家出走,直到第七天深夜,卧室墙壁突然渗出腥臭的血珠,我砸开墙面,里面埋着的竟是一具——正睁着眼睛对我微笑的她的尸体。---我妻子林薇失踪的第七天,这座城市的梅雨天依旧黏腻不堪。空气能拧出水来,沉甸甸地压在人身上,连同那股若有似无、却始终驱不散的腐臭一起,钻进每一个毛孔。这味道,她失踪前一周就开始絮叨。那时她总在深夜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眼睛瞪得很大,声音压得极低:阿哲,你闻到了吗那股味儿……又来了,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我会停下手里赶着的设计稿,耐着性子陪她一遍遍翻检。冰箱深处,洗碗机滤网,垃圾袋是否当天清理,甚至阳台的花盆底下都翻过。一无所获。家里干净得过分,除了她日渐增加的焦虑,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直到那次,在主卧床脚边上,我捡起一根头发。很长,微微打着卷,在灯光下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