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捂着口鼻,就这么看着,骂着,嘲笑着 裴淮川蹙了蹙眉,眼底掠过一丝不忍,他刚摸向口袋,江绵绵便开口。 她娇滴滴地咬着唇,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 “我本想借这玉佩沾沾佛子的福气,没想到都是我的错,是我福薄” 这话一出,裴淮川对我仅存的怜悯,顷刻荡然无存。 “绵绵,说什么呢!”,他拉着江绵绵摘下玉佩的手,两人你推我挡。 忽而,咣当一声,玉佩掉在了地上。 所有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无数画面在我脑海中划。 裴淮川跪下为孩子包扎伤口,他用袈裟擦拭少女的泪痕,为福利院捐赠一半家产 为什么,为什么他众生皆渡,唯不渡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头看向裴淮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