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里是陌生的天花板线条,一盏极简到近乎冷感的吊灯悬在上方,散发出柔和却毫无温度的光。这不是她那个堆满毛绒玩具和杂物的狗窝。她动了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立刻从四肢百骸,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蔓延开来,激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昨晚那些破碎、灼热、带着酒气和肌肤厮磨触感的画面,像失控的幻灯片,猛地冲撞进她混沌的意识——震耳欲聋的音乐,晃动的彩色射灯,朋友们哄笑着举杯,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灼烧感……然后,记忆像断了片的电影胶卷,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江砚。他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雪松混着一点阳光晒过的棉布气息,是她从小闻到大的、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她好像……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像只无尾熊,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蹭,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再然后……滚烫的唇……带着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