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我走投无路,只能跪到我前世的仇人面前。我献上太子所有的罪证,甘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刀。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冰:沈惊鸿,背主求荣的棋子,本王凭什么信你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王爷,我不是来求荣的。我是来,请您看一场盛大的凌迟。第一刀,从太子心上剐起。1那一晚,我亲手断了琴弦我死在李承乾登基的前夜。一杯御酒,甜得发腥,顺着喉咙滑下去的时候,像烧红的铁水,把五脏六腑都烫穿了。我跪在金砖上,血从嘴角溢出来,滴在裙裾上,开成一朵朵暗红的花。李承乾站在我尸首前,玄色龙纹袍角拂过我的发丝,他声音轻得像在念一首情诗:惊鸿,乱臣贼子,终究不能留。可我不是乱臣贼子。我是他最锋利的那把刀,替他刺穿政敌的心脏,替他扫清登基路上的每一块绊脚石。我为他卧底醉月楼三年,用一曲《倾城》引出兵部尚书私通藩王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