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给我讲故事的李婆婆,此刻脸烂得只剩两个黑洞,黑色汁液滴在我手腕的疤上,那疤竟慢慢变成了树的年轮。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递来的泛黄照片上,襁褓里婴儿的眉眼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而婴儿手腕,也有一道和我相同的疤。可我分明记得,我妈说我是独生女,从未有过双胞胎姐妹,这照片里的孩子,到底是谁正文:周末的夜雾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绸缎,裹着腐叶的腥气往我衣领里钻,连呼吸都带着股生冷的凉意。作为跑遍大半个中国的民俗记者,我见过会哭丧的古树、能托梦的古井,却从未遇过无诡村这样透着邪性的地方——进村的路只有一条,两旁的白杨树歪歪扭扭地立着,枝桠上挂着褪色的红布。风一吹,红布就像伸直的手臂在空中乱晃,布角扫过树干时,竟留下几道指甲抓挠般的白痕,看得人后颈发紧。我此行的目标很明确:找到村里唯一会讲古的李婆婆,挖来三...